【蹇齐】奈何不悔(上)

百粉点梗点得最多的的蹇齐ABO文,分上中下三篇发

过程有点虐哈~先打个预防针,小齐没被某路人怎么样请放心。。。

第一次写ABO,文笔次求不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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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箫奏凤凰,鼓乐迎佳宾。

      天玑王蹇宾大婚,王后是魁因侯家的坤泽小姐,据说花容月貌,温婉知书,立国大典与立后大典相隔不过半月,王城百姓津津乐道,天玑国定是得了上天庇护,双喜临门。

      齐之侃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自请了君令去追捕一个近日在京郊出现的大盗。他记得今早王上听到他的请求时眼中的愤怒和惊讶,他也知道作为不久就要拜将的人,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该在君王大婚的日子缺席,可他就是固执地请了命,那副忧国忧民为王上分忧的言辞,连他自己都觉得虚伪,可王上准了。

      准了他的怯懦和出逃。


      蹇宾着白底红绣的喜服,于众臣簇拥中走入大殿,身旁是温婉端庄的王后,他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齐之侃。

      这名字不知是和他相冲还是怎样,每次一想起来,他都觉得心口闷得疼。齐之侃为何固执地要去追那逃犯,他多少能猜到几分,可知道又能如何呢,他无能为力。

      魁因侯论辈分是他的族叔,当年在他继承天玑侯位时出力不小,如今虽不列于朝堂却威信不减,他此番主动为其子求亲,自己若是驳了回去,朝野上下还不知议论成什么样子。天玑初立国,根本经不起任何动荡,只是他自己为此牺牲不打紧,却要委屈了小齐。

      宴饮之间,蹇宾端着酒杯与众宾客同饮,敬天地万神,祈天玑祥安,又亲手为新后递上那杯寓意恩爱的合卺酒,清冽的感觉滑过喉咙落入肺腑,他只觉得饮下这酒,竟连心口都是冷的。

       

      齐之侃此番本就是借故出逃,自然不想太快回京面对蹇宾和新后,所以一路追捕南下只用了五分的力气,算起来出门已经七天了。

      他这日追到了一片竹林前,算算日子也知自己的任性该到了头,他万万不愿因自己不回宫让蹇宾再起忧虑。他拎着干胜步入了林子,今日便了断吧,带人回去交差,回去做那克己复礼的臣子,做为他扫平一切障碍的上将军。

      断了一切是是非非的肖想与念想,那未说出口的情字,就留予自己心知吧。

      情本无罪,奈何不悔。


      七日了。

      蹇宾屈指算着齐之侃离开的日子,御笔被随意扔在一旁,他丢下奏折站起身,一阵晕眩袭来,身边却没人上前搀扶。他惯不喜侍奉的人跟的太紧,处理政事时也不让人留在殿内,只有齐之侃,是唯一的例外。

      他从未那么渴望一个人的陪伴,渴望得到一个人完完整整的真心,从齐之侃随他入了侯府,那人眼角眉梢的疲倦与冷意他看得清清楚楚,却又自私固执地不愿放开这难得的温暖。可这冷冰冰的王侯之家,到底让齐之侃心里的烈火愈发冷淡,死守着所谓的君恩与尊卑,他每愈进一步,齐之侃便退一步,明明人就跟在自己身边,可蹇宾却觉得,他怎么也抓不住。

      

      齐之侃追着人进了竹林,他身手敏捷,脚步动了几次就拦住了盗贼的去路。他懒得废话,拔刀便出招,这段日子以来心里的酸涩与委屈皆化作了刀尖的戾气,他出招又猛又狠,几下就将人制服。 

      瞪着一脸恐惧的手下败将,他从身上找了绳子准备过去把人捆起来,可没走了两步就感觉脑袋一沉。

      齐之侃用刀撑着地,本想着缓一缓就好了,可没成想不适的感觉却越来越严重,忽地他双腿一软摔倒在地上,眼前似被蒙了水汽一般模糊一片,怎么也看不清楚,身上更是没来由地传来燥热之感,竟像要烧起来一般,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四周隐隐有一丝沁人心脾的竹香,将他包裹于其中,齐之侃从没遇上过这种情况,不禁有些无措,他撑着刀想要站起来,可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恍惚之中,他看见方才被自己制服的大盗竟慢慢站起身,朝这边走了过来,他下意识地退后。

      

    “竟是个刚分化的坤泽......”      

      齐之侃隐隐约约听见那人这么说了一句,还没等不甚清明的大脑分辨出是什么意思,他就感觉到那歹人的手朝自己身上摸了过来。

    “混账,滚...”原本极具威慑力的话因为齐之侃不稳的语气不仅不具丝毫杀伤力,反而听起来带了几分情色,他伸手欲将靠过来的登徒子一掌推开,却因为没什么力气反而被一把握在了手中。

      那贼人刚才被齐之侃伤得不轻,此刻见他这副模样,自然不会起什么怜香惜玉之心,他粗暴地一把扯过齐之侃的胳膊,顺势就要去扯他的白衣。

      齐之侃下意识抗拒,可这使不上力气的推拒落在那盗贼眼中俨然是激起情欲的邀约,那一身蛮力的汉子血性一起一把就扯破了齐之侃的外衣,薄透的中衣沾了汗透出内里的肤色,更因为一番争执显得领部松松垮垮,看起来更加撩人。

      那盗贼眼睛都已泛出了绿光,刚分化的坤泽本就少见,更何况是齐之侃这样一看就心思单纯未经情事的,他几两下就扯下了齐之侃的裤子,一纵身就将他狠狠压在了身下。

      肌肤暴露在外的凉意似乎一直没入了齐之侃心里,愤怒逐渐演变成恐惧,他第一次如此无助,只能紧紧缩着自己的身子,双手只能没有章法地胡乱挥舞,试图从这歹人身下挣开。

      他感觉到自己的物什被那贼人的大手粗暴地玩弄抚摸,而更可怕的是,对这陌生男人的强行侵犯,他的内心竟有一丝微微的期待,他鄙视痛恨这样的自己,却无法让自己愈来愈炽热的身体冷却下来,难道自己竟是如此下作的人?

      身体后方感觉到异物的入侵,一点点的没入让他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铺天盖地的恐惧袭来,齐之侃只能瞪大双眼,连挣扎也忘了,眼泪流出顺着脸颊滑下,他却好似无知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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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会有一个新增人物出场,是SpeXial的一个团员,就先不说是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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