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恋爱要从娃娃抓起

一个李承泽重生的脑洞

应该算是个双向养成(?)

一个脑洞写了4000+我都不知道怎么会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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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李承泽重生到幼年时期,重活一世认定自己的终极目标还是当一个闲散王爷,一通分析发现唯一的出路就是抱范闲的大腿,但要是一直留在宫里等范闲进京才认识就太迟了,所以时年八岁的二皇子靠自己两辈子的聪明才智,找了个月黑风高夜就从宫里逃出去了。

      这边宫里发现丢了人,庆帝也烦得很,他已经撺掇好明天就要让太子把老二推下水了,结果这个当口预定的磨刀石突然丢了。不过在他心里李承泽就是个八岁小孩,天真烂漫一天天就想着修书,所以派人找的时候也没太当回事,而实际上李承泽就是摸准了庆帝的心思,一路反其道而行之顺顺当当就逃出了京城。

      李承泽对这次出逃预谋已久,所以身上带足了钱,但面上却把自己打扮成了小叫花子,骄奢淫逸的皇子当然不适应风餐露宿的日子,但为了实现终极目标也就忍了。李承泽一路避着人南下,去儋州的路上还顺道因为收了家乡发大水变成孤儿无依无靠的谢必安,两个小孩拖拖拉拉小半年才走到儋州。

      于是某天范闲被五竹叔追着拍的时候,就撞上了两个小叫花来拦路,他动作灵巧闪过去了,五竹的铁锨没收住奔着李承泽就去了,还好谢必安反应快,拉着人往旁边一扑打了个滚,才避开了铁锨,然后李承泽就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说我被吓到了你得负责,范闲觉得这碰瓷的小乞丐挺有意思,就问他们来干嘛的,李承泽大言不惭地撒谎,说自己晚上做了个梦,跟着范闲能有肉吃,所以带着他小弟就来投奔了。范闲又问了两人名字,谢必安照实说了,李承泽就说自己姓舒(淑),名叫宝玉。

      虽然跟这个时代没有的红楼撞了名,不过范闲也没多想,毕竟“宝玉”两个字也算常见。至于来历一听就知道是撒谎,不过他觉得这俩小孩挺好玩,就没拆穿把人留下了, 范家大少爷收两个仆人也不是什么大事,范闲把人直接带回了自己院子,给人换了衣服洗干净,就见刚刚脏兮兮的小叫花摇身一变成了玉雪可爱的小公子,心想我这到底是捡了宝贝啊。



      晚上范闲睡床,让新收的两个小仆睡旁边的小榻,谢必安没什么,一觉醒来李承泽硌地身上好几个小红印,范闲一看这不是豌豆公主吗,可别真是个跑丢了的王孙贵胄,于是第二晚就把李承泽拉着在大床一起睡了。(谢必安: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床底)

      从那以后白天范闲就带着他俩在身边,五竹练武的时候他就拉着谢必安一起东躲西藏,李承泽在树下抱着本书看,费介教用毒的时候谢必安就在外面练剑,而李承泽被范闲强行拉来当旁听,因为范闲一个人学医实在是太太太无聊了。

      三个小孩就这么一起长大,宫里的人一直没找到二皇子的踪迹,也没想过他会跑来儋州这么偏远的地方,找了几年庆帝也放弃了,觉得费劲找也没意思,还不如趁年轻再造两块磨刀石来的容易。

      范闲十五岁的时候,祖母给他送了两个通房丫头来,结果第二天丫头回去,跟老太太说范闲拉着她们玩了一晚上叫扑克的纸牌游戏,结果临睡觉了把她俩送出来,自己搂着那个叫宝玉的小子睡了。老太太一琢磨想起最近范闲刚开始写的红楼男主就叫宝玉,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虽然有点突然,但毕竟也没指着范闲传宗接代,既然大孙子喜欢那就喜欢呗。

      于是第二天通房丫头就被撤了,老太太还专门来院里看了他俩一趟,现代思维的范闲自觉十五岁还是未成年人,压根没往这边想,但李承泽出身皇家又活了两辈子,一下就明白老太太误会了。晚上他悄悄提醒了下范闲,这人才明白这两个丫头是怎么回事,心说封建社会真是可怕,连十五岁小孩都不放过,一边琢磨着,要不误会就误会吧,省得老太太再往自己院里塞人。

      范闲长到十七岁等来了红甲,他带着李承泽和谢必安上了去京城的马车,范闲对京城之旅好奇不已,李承泽反倒没什么兴趣,在儋州自在了这么多年,他一点也不想回京都趟浑水,但是范闲要去,他就该陪着一起。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他想回京都的原因已经不再是闲散王爷的梦想,而是因为范闲。

      进了京城侯公公就接了马车要带范闲去庆庙,结果一掀帘子里面坐了三个公子,左边那个一撮卷毛笑得像二哈,右边那个抱着把剑一张冷脸,中间那个斯文白净,眉眼中还带着一股贵气,当即开口行礼“范公子好,老奴是……”

      话说了一半范闲就打断侯公公说自己才是,因为认错人这个插曲导致范闲觉得这个笑眯眯的侯公公十分不靠谱,进了庆庙横看竖看都不想往里进。李承泽想着万一真有什么也不能错过,好说歹说才让范闲进去转了一圈,结果因为磨蹭太久,林婉儿早啃完鸡腿跑了,范闲去偏殿溜达一圈什么人也没见着,就给李承泽顺了串葡萄出来。

      于是只好进京,回范府一通鸡飞狗跳总算落了脚,没几天就轮到李弘成办诗会,范闲带着李承泽和谢必安就去了。李承泽离京十年,京中子弟根本没人认得他,也不会有人在意范府私生子身边的小厮,他站在一边听完了范闲作《登高》,还在回味呢,就被范闲拽着说要一起去找茅厕。

      李承泽心说两个大男人手拉手去如厕是什么爱好,就见路过湖边的范闲顿了一顿,指着湖心的亭子说我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在那坐着看书,可是……再一眨眼就没了。李承泽心中微动,却没有多说,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期不期望范闲还有上辈子的记忆。

      诗会结束进度就该到了暴揍郭宝坤的环节,李承泽知道上一世范闲是夜宿流晶河畔,还找了花魁作陪,然后半夜偷溜出来做事的,所以这一世范闲邀请他一起去逛青楼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进了醉仙居两人坐下,范闲点了几个歌妓来抚琴唱歌,花魁司理理作陪,李承泽都快听得睡着的时候终于看见范闲一抬手示意她们停下,正准备起身出去腾地,就听范闲说你们出去吧,我们要歇着了。

      来青楼带外食的也常见,姑娘们就听话退下去了,李承泽一脸茫然,就听范闲解释说,反正是要搞坏名声,好色哪比得上龙阳之好情况严重,再说儋州的时候就有人误会他们,正好就当作个伏笔了。

      李承泽心想你就扯吧,不过他觉得问题也不大,反正就是陪着演演戏也不吃亏,就答应了。自己留在房里,等着范闲偷溜出去给郭宝坤套麻袋揍人。半夜的时候范闲出完气轻轻松松回来了,给李承泽讲夜里发生的事,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喝着桌上的酒,经验都不太丰富的两人完全忽略了一个事实——青楼的酒,一般有催情的作用。

      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情不自禁之下范闲把人给办了,睡醒两人都有点尴尬,李承泽身上还有不少红印子,衣领遮都遮不住,还没商量好怎么处理呢,衙门的人就来传人了。

      范闲跟上一世一样上了公堂,不过没了司理理,只能由李承泽来做这个不在场证明,李承泽跪在堂下看着上首的太子和府尹回忆上辈子自己在这有什么剧情,刚想起自己那句霸气的“好一个屈打成招”就看见捕快拿着刑具就冲自己过来了。

      好家伙,这辈子换我被屈打成招了,他还记得上辈子司理理被夹手指头时候那个痛苦的样子,说不害怕是假的,但跑也没得跑只能挨着,正心理建设着回头一定要让范闲多买几车葡萄好好补偿自己,就见范闲一个跨步过来把自己一下抱住护在了怀里,说我的人谁也不能动。

      这种时候说不心动是假的,李承泽红着脸在范闲怀里听着这人东拉西扯说什么也不让捕快碰自己,觉着这辈子就跟范闲腻腻歪歪下去也不是不行。终于时间拖得够久了,庆帝一道圣旨来解决了所有问题,李承泽看着范闲质问太子刺杀的事, 心里想着,还是好想给他竖大拇指啊,啧啧真帅,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当晚回到家俩人就把话说开了,范闲一向活得率性洒脱,昨晚加上白天公堂的事已经让他看清了自己的感情,确定自己喜欢的就是身边这个人,李承泽听得心里甜滋滋的,可想起这人上辈子的开挂人生又忍不住想傲娇两句,说那你那些红颜知己怎么办啊?

      范闲一听就笑了,说我哪来的红颜知己,李承泽刚想掰着指头给他数数,一算才发现,还真是一个也没有:通房大丫头思思,误会他俩有一腿走了;鸡腿姑娘婉儿,因为范闲跟自己在庆庙门口磨叽错过了;本该春风一度的花魁司理理,结果床上人换成自己了……莫明抢了一系列女主剧本的李承泽有点不好意思,想了想说,那把我赔给你吧。




      后面的走向大概脑补了两个可能:


      沙雕恋爱版本就是,小情侣腻腻歪歪,带着滕梓荆和谢必安一路放闪,北齐东夷各地打副本,期间各路老爹安排了各种红颜知己偶遇,都被李承泽不声不响挡了回去。俩人加起来八百个心眼剧情推得飞快,把庆帝安排得明明白白。辅佐新帝即位获封一等澹泊公的范闲决定跟李承泽正式举行婚礼,昭告天下他俩的关系,一群老臣跳出来明里暗里说仆从之身配不上范闲,气地李承泽把藏了多年的皇子印往桌上一甩,很好,全闭麦了。

      范闲心说娶媳妇变成了尚公主啊不是尚皇子,这可太刺激了。而李承泽想的是,澹泊公夫人和闲散王爷,这俩哪个更骄奢淫逸啊?

 



      另一个版本是,李承泽跟着范闲出使北齐,期间范闲崭露头角的同时,李承泽的才能也终于隐藏不住显露出来,庆帝留意到他派人仔细一查,才发现这居然是自己失踪十年的二儿子。飞了十年的磨刀石回来的正是时候,庆帝已经做好了自己的盘算。

      这一世没了李承泽的安排,范闲回程途中遭到的成了燕小乙的刺杀,重伤昏迷着被送回京城,范闲昏迷时梦见自己又回了靖王府的诗会,闯进了那座当时无人的亭子,可这次里面有一个人在看书,模模糊糊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只记得自己吃了人家的葡萄,还给人讲了个一见钟情的故事。之后范闲就醒了,醒来发现宝玉不见了,范家人都对此缄口不言。他在养伤期间听说失踪多年的二皇子被找到迎回宫里了,颇得圣宠,回来没几天就封王建府,很有要跟太子分庭抗礼的意思。范闲也没留心,一心只想着翻遍大庆也得把媳妇找出来。

      这天靖王府又办诗会,范闲受邀前往,在花园闲逛的时候,路过上次的小亭子居然发现真的有人在里面看书,一身墨绿好像和梦里人差不多,想起上次那个梦他就走了进去,用一次机会猜中了里面的人的身份是当今二皇子,这时候对面的人也放下书,范闲没预料地见到了李承泽的脸。

      物是人非。

      李承泽是在从北齐回来进京城的时候,被庆帝安排的人接回宫的。恢复皇子身份后,李承泽就在明面上刻意疏远范闲,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所谓的圣宠只是庆帝需要快速扶植起自己这块磨刀石,但老头子绝不会允许范闲站到自己的阵营里,于是他只能刻意疏远范闲。而范闲没有前世记忆加成,只觉得好好的人如今整日打着官腔争权夺利,跟以前任性可爱的宝玉完全不同。几次朝堂争锋后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僵,范闲对此头痛不已,李承泽却知道,这是他们越来越向上辈子靠拢了。

      而从某天开始,范闲发现自己隔段时间就会梦到李承泽,有时候是什么所谓家宴,有时候是在街口撞见那人看书,衣着和谈话经常不尽相似,但又莫名每次都能有所契合。范闲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了什么预知未来的能力,可他更头疼的是,无论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他和李承泽都越来越远了。

      因为潜意识里相信了梦的预知能力,范闲在梦见自己说要剪除李承泽羽翼方能保他一世平安的时候,也下意识相信了这个做法。毕竟在他看来李承泽并不喜欢名利地位,如果不是因为恢复了皇子身份,拥有的想要的都越来越多,两人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而这些所谓荣宠根本就是在压着李承泽往死路上走,只有将这些阻碍都破开,才能保李承泽一世平安。

      但李承泽却早就知道他和范闲会走到这一步,毕竟从来都是两个世界的人,能偷来这十年也该知足了。于是他自暴自弃地循着上一世的轨迹走,一直走到了最后弑君造反这一步。

      被镇压毫不意外,接着是跟上一世一样的软禁,范闲在庆帝面前要来了饶李承泽一命的旨意,决定明天一早就要去见李承泽。

      可这一晚他又做了梦,梦里的李承泽似乎也是兵败被囚,范闲无力地看着他毒发,听他说你从来都不喜欢我,直到听到梦里的人吼出那句“我才是甄宝玉,我才是真的”的时候,他恍然想起初见的时候李承泽就说自己叫宝玉,方才反应过来,这梦境不是预知,是真真切切的他和李承泽的上一世。

      他从梦中惊醒,前世的记忆全都回来了,范闲从床上爬起来就往囚禁李承泽的宫殿跑,跑到半路就听到宫中响起报丧的钟声——

      李承泽死了。

      这一次他什么也没留下,想说的话上辈子说尽了,想谈的风月这辈子也谈过了。两世殊途,到底同归,他认命认输,没什么好说的。







      看我怎么强行HE回来






      三个月后,儋州的别院里李承泽醒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范闲,这人见他醒来咋咋呼呼的劲一点都不像以前熟悉的样子,他嘴角一撇,捂着脑袋问这是哪啊我又是谁啊,哎呀脑子坏了都不记得了。

      范闲就趴在床边笑嘻嘻看着他,说忘了也没事,我叫范闲,你是我爱人叫宝玉,因为有天做梦梦到跟着我有肉吃,就颠颠跑来嫁我了。李承泽翻着白眼说你骗鬼呢,范闲一指旁边杵着的谢必安,说不信你问你小弟啊。

      然后就是苦尽甘来甜甜恋爱啦,整个故事无人伤亡,除了单身狗工具人谢必安每天都在工伤。

      必安:谢邀,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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