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湄

脑洞大纲文，是凤楷

魔改时间线，致力于让他俩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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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六岁的时候，徐凤年被他老爹送出北凉，跟着老黄扮乞丐外出历练，两人一路从北往南走，靠乞讨为生。到江南时徐凤年想起自家二姐就在上阴学宫读书，便决定悄悄混进学宫去看看二姐。

      最初是因为在学宫外听人说一个叫赵楷的学子在追求徐渭熊，徐凤年担心自家姐姐被坏人欺负，便决定给这个赵楷一点颜色看看，可跟了几日徐凤年就发现，这个赵楷好像不是坏人，甚至还有那么点……可爱。

      他瞧来总挂着笑脸，却似乎并不合群，经常一个人跑到后山练剑，练累了就坐在那发呆。徐凤年观察了几天，越看心越痒，终于忍不住在有天赵楷发呆的时候凑了上来：

      “这位公子，看你无聊，赏两个铜板，我给你讲个故事解闷怎么样？”

      赵楷当时还年少，心思单纯，居然没觉得荒无人烟的后山里蹦出来个小乞丐奇怪，反而觉得这个脏兮兮脸都看不清的人挺好玩，不过他比较穷，两个铜板够他在学宫一天的饭钱了，所以他决定讨价还价：

     “一个铜板，讲半个故事怎么样？后面的先存着。”

      徐凤年欣然应允，从脑海里搜刮了个自己以前看过的话本子，往旁边一坐绘声绘色讲了起来。

      赵楷只在年幼时听母亲讲过故事，后来母亲走了，大师傅不会讲故事，他也没钱买话本，是以现在听得津津有味。

      徐凤年故事讲到高潮突然收住，笑嘻嘻地说半个故事就到这了，还想听明天再来吧，给你打个八折。

      于是赵楷第二天准时出现在后山，之后是第三、第四天，徐凤年用话本日日吊着他的胃口，两人逐渐成为朋友。

      在此期间，赵楷从没问过小乞丐的名字，也没想过看看他洗干净的脸是什么样子，颇有点一切随缘的意思，徐凤年也一样，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叫赵楷，其他身世、背景一概不问不知，但他隐约有种预感，自己好像对赵楷生出了几分不一样的心思。

      这天徐凤年去街上乞讨时捡到一壶酒，打开坛封酒香四溢，他便开开心心拿去和赵楷分享了，两人没什么经验，哪知道这其实是妓院专门订的催情酒，只喝下去半坛迷迷糊糊就有了反应，药效放大了两人间朦胧的感情，在不清醒的状态下，两人发生了关系。

      翌日赵楷先醒来，反应过来昨晚的事不由又羞又恼，无措之下抓起衣服就悄悄跑了，徐凤年醒来后见没了人便想去追，谁想到这时候北凉传来消息，他母亲遇刺身亡。

      悲恸之下徐凤年立刻返回了北凉，等丧事办完心情也平复下来已经是半年后，徐凤年又去了学宫一次，想和赵楷表白说清当时的事，到了才得知赵楷已经离开学宫外出游学，不知何时才会回来。

      一别便是三年。

      在外游学的赵楷接到韩貂寺的命令，让五甲协助他去杀北凉世子好搅得天下大乱，赵楷一向不会质疑大师傅，领了任务就去了。

      徐凤年对有人来刺杀自己毫不意外，如今他已初露锋芒，常有不自量力的人找上门来，这次的蒙面小刺客武功一般，带了一堆破甲就来了，刺杀不成跑的也快，原本不是什么怪事，徐凤年却觉得那剑招和那双眼睛似曾相识。

      赵楷。

      藏在心底的名字又翻腾起一层浪来，第二次他做足了准备，毫不费劲擒住了来人，面罩摘下，眼前人确是赵楷无疑。

      但赵楷并没有认出他就是当年的小乞丐，只是赔着笑脸说世子打个商量，你就放了我吧，保证没下次了，不行我给您磕一个？

      徐凤年哑然失笑，几年过去怎么还是这副聪明笨蛋样子，一双眼睛滴溜溜瞧着比谁都精明，偏偏又把满腹小心思都写在脸上，还保证没下次，没下次就怪了。

      徐凤年有心想逗他，便将人放了，果不其然没几日赵楷又来了，然后毫无意外又被抓住，反复了几次赵楷都折腾腻了，说徐凤年你拿我解闷呢。

      对啊，徐凤年十分坦然，看你有意思想逗逗你。在此期间他已经知晓了赵楷的身世，也心疼他身为皇子却不被离阳承认，盘算着或许自己能助赵楷一臂之力。

      他把赵楷留在了身边，同进同出，时不时逗一逗，惹急了再哄一哄，纯情小赵哪经历过这些，更何况他本来就觉得徐凤年英俊帅气聪明谨慎武功高投胎好（此处省略一千字），真的是很难不心动。

      其实也不是非杀不可，拉一个盟友来大师傅应该也会高兴的，这么想着赵楷便放松下来，开开心心留在了徐凤年身边，朝夕相处下，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

      然而一次意外，赵楷得知了当年徐凤年母亲被杀的真相，凶手是自己的大师傅，幕后主使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徐凤年，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徐凤年，只好选择独自离开。

      徐凤年四处找不到赵楷，直到得知旧事真相，才明白赵楷为什么要离开。杀母之仇不能不报，他便约了韩貂寺一战了结此事。

      赵楷离开后其实就去找了韩貂寺，但一直没有现身，就是因为担心徐凤年会对韩貂寺出手。两人决战那天他就躲在不远处，眼见徐凤年步步杀招，大师傅越来越招架不住，赵楷心一横，跳出来挡下了徐凤年十成十功力的一击。

      赵楷奄奄一息地求徐凤年放过大师傅，他愿意用自己的命来偿还，徐凤年心软，放走了师徒二人。

      此后韩貂寺和赵楷便彻底人间蒸发，徐凤年强迫自己放下赵楷，专心与离阳周旋。一年后，他和其他藩王的联军攻入了离阳皇宫，一众皇子亲王皆被俘获，离阳皇帝赵淳却趁乱逃出了宫。

      联军四处搜寻找不到赵淳的踪影，事实上，仗着对韩貂寺底细了如指掌，赵淳不费力气就找到了隐居的师徒二人。他知道赵楷和徐凤年有旧，便以离阳皇位继承人的身份为诱，想让赵楷前去杀了徐凤年。祈盼多年的父子相聚却是如此情形，赵楷的心凉了大半，他冷言拒绝，请赵淳不要再来打扰他们师徒如今的生活。

      赵淳愤而离去，然而他的行踪却被联军中靖安王的部下发现，为求自保赵淳使计将追兵引到了赵楷和韩貂寺的住处，对峙中，韩貂寺为了保护赵楷身亡。

      徐凤年得知消息的时候，赵楷已经带着韩貂寺的尸体逃走了，只剩下五甲的残骸碎了一地，再无修复的可能。徐凤年怕赵楷有危险，四处派人打探，可没几日，赵楷却主动找上了他——一身白衣服孝，神色憔悴，眼神再不见从前的光亮。

      他说，只要徐凤年能帮他找到赵淳的下落，自己愿意用身体做交换。

      我要杀了他给大师傅报仇，他说这话时眼神淬着杀意。徐凤年被他眼中的难过刺痛，主动提出可以帮忙，不需要赵楷牺牲自己来做交换。

      可赵楷摇摇头拒绝了他，他说报仇是自己能为大师傅做的最后一件事，不想连这都要欠别人的情。

      徐凤年便也不再多言，当晚赵楷留在了徐凤年房里，面无表情地脱衣服，乖顺地不似从前，可徐凤年摸上他挺直的脊背，像是拉满的弓弦。

      起初赵楷在这场情事里一言不发，像是个只会喘气的木偶，直到后来，在极致的痛感和快感夹击下，他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徐凤年别无他法，只能将赵楷抱得更紧，天亮后赵楷红肿着眼睛起身，沉默地穿衣收拾自己，徐凤年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把下人送来的消息递到了赵楷手里，没有派任何人跟着。

      不几日，赵淳被杀的消息便传来，离阳皇室再无反扑的机会，徐凤年马上要回去接手整顿离阳的朝局，临走前他去见了一次赵楷。

      尽管知道几乎没有可能，他还是忍不住问，若以天下为聘，赵楷愿不愿意留在他身边？

      赵楷笑了笑，答案依然是拒绝，他说自己本就无心于权势，也没有算计人心的本事，从前懵懵懂懂地才想要去争去抢，如今历了这一遭，往后只想简简单单地生活。

      徐凤年便知道他去意已决，挽留也无用，只问了句今后是否还能再见，赵楷轻轻吻了下他的嘴角，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便走了。

      回京之后，徐凤年最终也没有选择帝位，他从赵家旁支找了个禀性敦厚的孩子立为新帝，自己则做了摄政王。

      三年后，离阳政通人和，朝政都已走上正轨，徐凤年在朝内势力已然稳固，他便也向皇帝辞行，表示自己要回北凉封地去了。

      回去的路上，徐凤年想起从前在学宫与赵楷的相识，便想着故地重游，路过学宫外时，他被街边一道声音叫住，脏兮兮的小乞丐看不清样貌，唯有一双狭长的眼睛明亮动人，他叫：

     “这位公子，看你无聊，赏两个铜板，我这有个没讲完的故事，想听吗？”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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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个答案，楷子哥是在第二次DOI的时候认出小乞丐就是徐凤年的